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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cp简单粗暴,就叫干会。
司马干转过身,看到司马炎拉着他的手臂,嘻嘻一笑露出一排白白小小的乳牙。
“小叔叔,你在看什么?”
然而看到司马干的表情之后司马炎就笑不出来了,他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样子,眼圈有些发红。
“你看...”司马干颤抖着指向屋内,司马炎就顺着他指的方向趴在门缝上向里面用力的看,看了一小会儿,他收回小小的身子,打了一下司马干的胸口,压低了声音有些埋怨一般的说:“小叔叔怎么还偷看这种事?”
司马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他看起来快要死了啊,你怎么都一点儿也不着急!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司马炎笑了出来。
屋内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,司马昭的手紧紧的掐在钟会的脖子上,力道在一点点的收紧。钟会却一声不吭,脸上是略显痛苦但又复杂的表情。
“这是在享乐呢,小叔叔真的连这都不懂?”
司马干觉得眼前这个人疯了,被人按在床上掐住脖子有什么快乐的。
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问一般,司马炎修长的手指也爬上了他的脖子。“小叔叔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试一试。”
从呼吸困难到意识模糊,意外的时间漫长。
司马炎的手指像是钩子一样一点点的陷入他的皮肉。
不要了,不要了。司马干想挣脱开来,却发现手脚没了力气。
可同时,他也有了反应。
死亡原来是这样的东西吗。
意识沉沉下坠,他感觉放下了一切,身体变得很轻,迷蒙中,有人的手在摸他的脸。
司马干骤然坐起。
钟会被吓了一跳。手有些尴尬的没有收回来,停在半空。他看着司马干摸了摸脖子,问道:“这是梦见什么了?”
司马干摇摇头,显然还没有恢复思考。
司马干呆呆的说:“秋天了,你要走了。”
他又加了一句:“他会害你。”
钟会被他这几句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谁?”
“二哥。”
“什么?”钟会扑哧一笑,“我说子良啊,就算你二哥平时多骂了你几句踹了你几脚,你也不要这么记恨他吧。”
“不是!”司马干感觉被轻视了,气鼓鼓的说:“他要害你,安世也在骗人!”
钟会的笑有些僵住了,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司马干理直气壮:“当然是我亲眼看见了!”
钟会不说话了,他呆住了一会儿,摸了摸司马干的头,扔下几句敷衍的告别之后就匆匆离开了。
司马干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钟会听进去没有,有些丧气。
深秋,伐蜀。
大军出发的那天,他难得一见的穿了盔甲,司马干站在司马昭身后,眼神直直的看他远去的背影,觉得他真好看。可司马昭的一回头吓得他一哆嗦,立马把视线向下移。司马昭好奇,“什么东西有这么可怕?你是不是又犯了疯病。”说着强行扳起他的下巴,“真可惜了这张脸。”司马昭说着可惜,脸上却满是厌恶。
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司马干丧气的想,全是屁话,怎么我日思夜想却连他的影儿也梦不着。倒是那个讨厌的二哥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,有时候是被他打,有时候是被他扒光了衣服玩弄。唉,不过小时候他老这么做,也习惯了。况且自己又很舒服,才不像安世那样骗人。司马干回想起脖子被掐住时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为什么呢?对自己就可以放过,对钟会就要那样。为什么要那样让他痛苦?他想到钟会修长的脖颈,真是的,自己都没舍得碰过一下的。二哥真是又下流又过分了。他回忆起钟会痛苦的表情,以及那双像是濒死挣扎一样颤抖的眼。
他硬了起来。
眼下已经是正月末了,天也越发冷起来,司马干试着用手触碰那里,冰冷的手指在碰到那处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。
他擦干净了手,心满意足的准备躺下。
夜渐渐深了。
外头的狂风夹杂着雪花,“啪”的一声把门吹开。司马干揉揉眼,往门口顺带那么一看,他忍不住又揉了揉眼。
钟会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。
司马干吃惊到动弹不得,他看着钟会一步步向他靠近,清秀的脸上满是血污,身上的盔甲有数十个血洞,每走一步,鲜血就好似不受控制般争先恐后的冒出。
他停下了。司马干看着他的眼睛,里面满是绝望。
“为什么要害我呢?”
“我没有!”司马干大喊起来。
来报信的小厮正在发愁怎么把他叫醒,却直接被这一句吓得快跳了三尺高。“您这是做什么噩梦了?”
司马干摸了摸自己额头,发现已经出了不少汗,他听到小厮在一旁有些害怕地说。
“奴婢也不是大半夜的故意惊动主子,只是宫里来信了,说是…”话音未落,司马干已经光着脚跑了出去。
他连滚带爬的上了车,坐在角落里打着哆嗦,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怕。一路上他都在想钟会,耐心的教他读书的样子,和二哥一起捉弄自己的样子,皱着眉头心思沉重的样子,还有,他笑起来眼睛明亮的样子。
看到他了。
躺在地上的钟会身上并没有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迹,而是大块大块已经凝结的黑色血块。
这样也挺好的,这样血就不会流出来了,司马干想。要不然该怎么帮他堵住那些洞呢?
他听见司马昭的声音:“子良,你说的对,钟会确有反心。这一次二哥该好好谢谢你。”
才不用你假惺惺的谢。司马干在心里说道。他恋恋不舍的看着钟会的脸,脸上的血污此时已经被擦去,依旧是那么清秀白皙。他的眼睛睁着,全然没有了任何光亮,一片漆黑。
司马干觉得仿佛盯得久了就要被吸进去一样。
“二哥。你大老远的把他运回来做什么?”
“好歹要好好葬了,扔在死人堆里算什么事。”司马昭的说话声中有一些鼻音。
“那,你准备把他葬在哪儿?”司马干歪着头,若无其事的问。
蹲了好久腿都麻了。
司马干暗暗的想,但是还是得蹲下去,万一被人发现估计就惨了。
该死的,自己都在这儿一动不动的蹲了这么久,怎么看守新墓的士兵还不偷个懒换个岗啊!
又冷又饿的,真是不容易。想到这儿他有点委屈。他正埋怨着,没注意到身后已经站了一个人。
那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到地上,司马干本想拼命挣扎,可那人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让他立刻安静了下来。
“嘘...别出声。小叔叔,是我。”
惨白的月光下,他看清了,这确实是司马炎的脸。
“小叔叔,你在看什么?”司马炎笑着说,
尾声
红玉觉得难以置信。这年头,凭她的脸蛋,花大价钱求她和自己远走高飞的人一抓一大把,娶进门不到两天就花大价钱让自己走的,这人还真像大家说的那样,脑子有些不清楚。
“那么你纳我是为了什么?”她的声音尖锐。
司马干听到这声音就觉得脑子生疼,他无奈的说:“算是我欠你的。我会给你足够的钱,你换个名字换个地方重新开始。反正你还年轻。”
司马昭打发了她走掉之后,让小厮关上了大门。
他往自己的房中走去,小厮在后面一步步紧跟着。
推开房门,里面有一口漆黑的棺材。
“都安排好了吗?”
“主子放心。主子新纳的爱妾不幸…奴婢已经准备好了后事安排,保证让主子的心上人下葬得……”
“谁说要下葬的。”司马干有些不高兴。
“你下去吧,消息发出去了就行,剩下的等我吩咐。”
小厮感到一股阴森,他手脚麻利的连连称是,退出房门的同时迅速关上了门。最后一丝光亮随着门的关闭消失。
司马干有些紧张又羞涩地,推开沉重的棺盖。
彩蛋(个鬼!):
“既敛,辄不钉棺,置后空室中,数日一发视,或行淫秽,须其尸坏乃葬之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《晋书·列传·第八章》